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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座小说网www.xingzuoxs.com提供的《朕的江山,朕来修!》5、月季(第2/2页)
,只能舍弃它了。”
于听潮垂下看了眼手中的月季,眼里划过一丝深意。抬眼见陛下有些疲累的揉了下额角,很快知情识趣地告退。
冼行璋也没留他,好像二人就是随意聊了几句般。
见人走远了,冼行璋才慢悠悠地往凉亭中走去,象寻星自然也亦步亦趋地跟着,一同进了凉亭。
冼行璋坐下后,自然地让她将茶杯放下,又问她会不会沏茶,得到对方的否认,她也不意外。
见她手脚利落规矩地摆放好茶具,才轻声开口。
“跟在朕身边久了,自然就会了。”
象寻星收回的手一下篡紧衣角,用力到泛白的程度。
陛下这话中的意思……
莫非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吗?
只有贴身伺候的人,才需要学这些来伺候好陛下,所以,陛下是要提拔她?
见眼前人弯腰低头,身后的烟雾却是高兴地手舞足蹈,表里不一,倒也有些可爱。
冼行璋眼中的笑意渐深,有些狡黠的趣味,她是难得寻找到几匹千里马,对面却也阴差阳错把自己当成可贵的伯乐,怎么能说这不是缘分呢。
但对方这么努力把自己送上门,自己在用她之前,也得让她明白努力是有上限的,以免过了头。
象寻星不敢抬头,自然也就不能发现对面的帝王眼神里的意味深长。
只有旁边的内侍好喜注意到,但他算是陛下身边跟的久的,多少知道对方有时候就是喜欢找些有趣的事情玩,表面正经内里还是个喜欢玩闹的小姑娘,他也不会深究陛下的一举一动,只管服侍好她。
“去吧,朕会告诉池钺,你自去内殿隔间耳房就是。”
象寻星喜悦地跪下谢恩,虽极力克制,但眼角眉梢皆是喜色,让人看了也不禁心情变好。
支着下颚,看象寻星远去的背影,冼行璋也露出个笑,对着身边的内侍好喜说:“朕看好她,你觉得呢?”
好喜立刻弯腰附耳,恭敬地带着笑意回答:“陛下的眼光是极好的,您说她好,那她自然是有过人之处的,象姑姑这是有福气的,能得陛下青眼,将来肯定不会辜负陛下呢。”
她侧头瞧了好喜一眼,他笑得情真意切,弯起两个酒窝,白白的脸蛋圆圆的,讨喜得很。
冼行璋笑而不语,小坐片刻后就回了内殿。
回到偏殿后方的象寻星却并不顺利。
有关天子的消息是传的最快的,何况是象寻星这样兴高采烈的模样。
一进偏殿收拾东西,就被几个宫女拦下,言语讥讽间给她安上了“手脚不干净”的名头。
象寻星自然气急,但她能走到今天也不是个蠢的,被逼自证清白前她才开口反击。
“霓裳姐姐说我偷了东西,证据是什么?总不能说你是做了梦也要我来自证吧,你可有人证物证?我的东西就摆在一旁,清清楚楚的,里面可不见你说的簪子。”
“你既拿了,自然也不会留在手里,定然是拿去卖了或送人,”霓裳冷脸,针锋相对。
这样一来一往,对面的人终于被激怒,顾不得规矩,就扑上去厮打成一团。
此事并不为他人知,因为最后池钺来了。
双方都不肯说自己错,便一同挨了打扣了月奉,此事也就作罢。
这几日冼行璋忙着,南都城中也不曾冷清。
距皇宫三条街外,东市北部的东远坊,这坊可住的多是官员,上到三品,下到六品都有。
而此刻,沉寂许久的侍中于逵府上又热闹起来,自两月前于氏主支多下狱抄家后,于侍中的府宅也很是冷落了一番。
直至今日,于侍中久违地邀来了极为要好的同僚,又找来从前依附于氏的大臣。
当然不是每位被邀请的人都应邀,但到场的也不算少。
但即便来了,众人也不是真想替于侍中做什么,毕竟于氏已然日薄西山,他们可没那么蠢。
于府,西院雕花大厅内,于侍中一一看过这些从前对他笑脸相迎的朝臣,他是于氏主支的子弟,从前何等风光,若不是先帝背信弃义废了他们于氏的君后,又让冼行璋这个小奶娃做了皇太女,他们于氏怎么会被逼的谋逆。
冼安南也不想想,她那样的身体,那样的才智,能坐稳帝位,他们于氏出了多少力,最后却落得个鸟尽弓藏的下场。
于逵当然不会蠢到跟他们打感情牌,在朝堂上谁不是亦敌亦友,哪有感情可言。
但利益,却是真真切切的。
他想做的事情,不过是让冼行璋知道,没有于氏的支持,她就坐不稳这个位置,他们于氏服从谁,谁才是真正的天子。
当他把计谋说出时,一个五品尚书直接把茶盏摔碎了,那尚书猛地站起身,指着于逵大声斥责,“你,你竟敢,你简直是狼子野心!这种大逆不道之事,某绝不与你同流,告辞!”
说罢便摔袖离去,见状,又有几位朝臣起身请辞。
倒不是对冼行璋多忠心,只是改换皇帝一事,简直是光是想想也不敢的,更何况去做,反正于氏虽有他们一些把柄,但到底不到犯此险的地步。
他们也不见得会去告发于逵,毕竟若是他成功了,对他们也没太大坏处,冼行璋确实根基不稳,反观于氏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。
留下来的朝臣,多是与于氏关系密切的,已经算是一根藤上的蚂蚱了,即便心里打鼓,也只能暂时忍耐住。
于逵知道他们的摇摆,冷笑一声,拍了拍手,侍从便将一女童从屏风后请了出来。
见戏演到这里,座下的王校尉才抬头与于逵对视一眼,王校尉知道了他的底气是什么,两人的目光无声地交汇,像是在悄然交谈。
随即,王校尉意味深长地对着他拱了拱手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……
南都城外,东十里之外的禁军东营。
一匹乌云马停在东营外,禁军卫福路将人拦下,正欲严喝,对方举起一个令牌,福路眸光一凝,快速行了个军礼。
来人被引进军营,只见禁军部分在演习,更多的人不知影踪。
“怎么只有这些人,其余人呢?”即便是没有军务,他们也应该在演习或是巡视,怎么能擅离职守!
福路抱拳沉声道:“将军息怒,正是前几日陛下有令,正值农闲,让我等去附近村落或替百姓修缮水井,或改换农具。”
他们是军人,但都也是平民出身,从前在军营里非休假不得出,新帝即位,上头有道是不便多给假期,但若是替百姓便利即可出营。
这令一下,连石校尉这种从来严于律己,非召不离东营之辈,不也连着往徐家村跑了两三次了。
福路说完,眼前器宇轩昂的将军一下变得沉默,神色间颇有点无奈但理所当然的理解。
此刻,被派去找校尉的小兵也看到目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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